瘾君子的父母和他们在公民关系中的意外变化

立秋
2014-09-24 09:30:05

如果你还不不是很了解我,那我告诉你我最喜欢的作家是安妮拉莫特,没有之一。我的妻子是安妮的忠粉,我也是在四年前通过我妻子才知道安妮和她的作品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很傻,但我很多时候都认为安妮是我更高的权力(因此直呼其名)。读她的文字对我来讲就像是教会和治疗。她的文字是如此直白,发人深省,充满主题,如希望,信仰,恩典和灵性。她也有邪恶的幽默感。对我来说,和安妮的联系体现在很多方面。她给了我希望与信念。

最近,我决定在Kindle上重读安妮的书籍这样我就可以重现我的回忆突出很多对我很有意义的文章。

一天早晨,我正在读《旅行的悲悯》的中间部分:《信仰的思考》,被成为“谷仓饲养”安妮在这篇文章里写了一些朋友的孩子今年才两岁就在九个月前被诊断患有囊性纤维化。

我读了这篇文章,这篇文章中有一段话真正契合了我这个作为一个患有网瘾症的孩子父亲:

如同晴天霹雳,这些家庭都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的孩子都有危及生命的疾病。我知道,有时候这些朋友会感到自己已经被以前所居住的世界驱逐出去,他们现在是肮脏的世界的一员。

我不禁去想这篇文章是怎么使那些具有网瘾的父母听上去是真的呢?

“被他们以前居住的世界驱逐出去。”

“现在是肮脏的世界的一员。”

我知道这就是我第一次发现我儿子有网瘾的时候的感受。这就好像有人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把生活的住开关从“普通生活”切换到“挑战人生”一样。我生命中的一切 - 我的家庭的生活 - 都在迅速改变。我为儿子制定的所有计划,我所设想的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在他青春期的后期和成年早期飞速的改变了。

(“生活就是在你制定计划时悄悄发生的,难道不是吗?)

完全适应时需要一段时间的,但我最终还是做到了。我不会说谎:想要改变他不断下滑的人生轨迹是非常困难的。但回过头去看,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我只能选择适应或死亡。好吧,也许没有那么偏激,但也差不多了。我只能选择要么适应新的生活已经给予我的,要么在这个已成定局的位置上挣扎,又或者沉浸与自怜自悯中。在某些时候,我选择了去适应,但我还是要坦白早些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处于沮丧自恋当中。

那些患有网瘾的孩子的父母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是一个其他人都不想加入的俱乐部的会员。在这种情况下,会员并没有任何真正特权。但这些年来,我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你所呆的俱乐部,活在当下,尽你所能做最好的。

虽然我一开始觉得我像是“肮脏土地上”的新成员到后来我开时觉得我正踏在“有挑战性的领土”上,最后我终于感受到了领土上那不可控的爱。

我们的孩子不是因为我们所做的事而患上网瘾的。他们会上瘾是因为他们的大脑的连接方式不同。与大多数喝啤酒或吸烟或吸食可卡因的年轻人不同,年轻人不会因为这些而把生活搞得一团糟,而我们的孩子的大脑会有些许不同。一旦我们的孩子经历过第一次高潮,他们的大脑开始大喊,“给我更多!再来一点!”

尖叫声太大以至于他们不能忽视。我们的孩子失去了决断权然后就被这上瘾的力量制服了。如果我说了第一遍,那么就会有接下来的一万遍:没有人会想要成为瘾君子,但事情就是发生了,而我们的孩子就是这场残忍的游戏‘俄罗斯轮盘赌’中的一部分。然而他们输了,成瘾就是腔室中的子弹。

在这个俱乐部待得比较久的父母应该知道这一点。但在全世界都知道这一点之前,成瘾带来的羞耻感使人们不敢接受他们本应接受的治疗。而且在家长们充满希望并找到解决方法之前,他们之中会有更多人会陷入这无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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